白瓷观剧04去年冬天在去年
聊作记录吧(),有东西留下来比没东西强
看的是上海话剧艺术中心版本的,在网上搜了一下是老本子(年的本子),这让这部剧有一种在今天难以见到的温柔:某种程度上时代的保守让温馨替代了尖锐的机锋,不减省思却耐看的多。
故事不复杂,线性叙述了三个人的同居故事:家人不和,一心扑在事业却老年寂寥的房东陆老师;背负糊口供家、阶层跃升的重担,在自恃大男子主义却害怕面对两性神交、对老爷子却难得真诚的李成;以及毕业不长,爱好戏剧甚于眼前生活,尊重艺术与浪漫的白兰。
还是要说时代定格在年!当然并不只单纯的指责剧情与选题收到了时代的局限,正相反,剧情的张力、主题的时代性恰恰有一种永恒性——城市化,城市化带来的一切人与人们生活方式的动荡与心灵价值的重构,这是《去年冬天》的母题(如果允许我这么说)。
无论是在计划经济制度下自然而然形成的、而在市场化冲击下生长分叉的家庭观念,还是经历了八九十年代浪漫想象的女性思想,抑或是初露老龄化社会端倪的独居老人的问题表征,还是人民剧场与人民演员的变化、单位制度的解体与单位含义的流变等等社会现象,所有这些不同力度、节奏、情感调式的旋律在客厅那把永恒的单簧管(英国管)的加持下组成了冬季的复调交响,令人头皮发麻,再一次,又一次诠释着永恒的神圣戏剧。
樱桃园是属于陆少丰的。不仅因为他是个话剧演员,更因为他是一个旧世界的顽童与诗人,他的艺术与他的诗歌、他的月色和他的四瓶酒让他高居白兰与李成之上——他是旧世界那种凡人试图比肩崇高的美学象征的一份子:长江大桥的力与美、宣传画上有着希腊式完美身材的前进形象、在一个称为“我们”的组织里共唱“未来”、必然带有壮烈色彩的自我牺牲、以及在这种牺牲之后作为补偿的精神乐土。而陆少丰某种程度上代表的,似乎是编剧希望我们回到的樱桃园——他给城市化的困惑开出的药方(尽管我们不可能回到一个实际上并不只有浪漫化想象的怀旧世界)。这也是这部戏剧的温柔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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