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我与男神双向暗恋,他却选择了家产,放

本篇内容为虚构故事,如有雷同实属巧合

“武汉真的很美啊!”

多年后的某个傍晚,暖暖与朋友站在横穿长江的轮渡上,靠着船舷,望着沿江两岸高耸的大楼,浩浩荡荡的长江,第一次到武汉的朋友由衷地赞美道。

“武汉再美,也没有能够留住暖暖啊!”沈文宇在一旁接口道。

话音刚落,沈文宇似乎觉得不妥,有些尴尬地低了头,看着江水被轮渡掀起的滚滚白浪。

暖暖还未接口,心直口快的朋友却来了一句:“那是你没有用尽力气去留。”

沈文宇扯了扯嘴角,勉强算是笑了,是给了这句话一个回音。偷眼看了看站在一边的暖暖,可暖暖脸上表情没有任何的起伏。她只是仰了头,看向远处的长江大桥,那座矗立了几十年壮观的武汉长江大桥。

似乎,暖暖根本未曾听到他们的对话。沈文宇有些忐忑,想着,也许是马达声太响,也许是暖暖已然沉浸在往事的回忆之中。朋友见沈文宇尴尬的样子,心想也算是替暖暖出了一口气了。

事后,朋友问暖暖,轮渡上说的话她听到了吗?暖暖一双大眼一瞪,嘴角撇了撇,说:“不是没有用力气留,而是压根就没有留。”

暖暖自己都没法给自己定义与沈文宇的感情,当然,也没有必要定义了。他的仕途顺顺利利,是他或者是他家想要的结果。她的家庭虽然也鸡飞狗跳过,但是一双儿女却给予了她最深切的幸福与满足。

所以,有些感情,在春天里好像要抽芽开花,却在未破土的时候冻死在了倒春寒里。

暖暖与沈文宇的感情应该就属于这一类吧,还未开始,便已结束。

一、

认识暖暖的时候,沈文宇已经有了正在接触的女孩。那是家里给安排的,有些背景。家里父亲是个不大不小的官,自己晋升已无望,仕途上已断了念想。可是儿子不同,儿子还年轻,只要筹谋规划得好,自有大好的前程等着他。所以,当那个女孩被老同事介绍给自己准备大学毕业的儿子时,做父亲的还未等沈文宇同意,便已经拿她当儿媳了。

可是,这一切,沈文宇的老师却不知道。他把暖暖带到了沈文宇的面前,看到暖暖的那一刻,沈文宇的胸腔似乎被重重地击了一下。他感觉到一朵花苞在自己心间瞬间绽放开来,猝不及防地惊艳了整个心田。是的,暖暖就是那种第一眼就让人印象深刻的女孩子,清雅,洁净,似未染尘埃的纯净琉璃。马尾辫甩在脑后,光洁的额头,一双像是沉有一湖碧水的清幽的眸子,一张小嘴让他想起唐朝女子的那抹润红的点唇。

这样的女孩子不应该让他遇见,他总这样想。在这之后的多年里,这种可望不可及的伤感伴随了他许久许久。

老师的意思很明显,两个都是他的得意弟子,一个即将毕业,一个再过一年也毕业了,男才女貌,多好啊!

可是沈文宇却不是自己一个人,他背后有一家子殷切而热烈的眼睛,有一份沉甸甸的期盼与希望。一直以来他都知道,并且被一直安排着。在遇见暖暖之前,他从未想过自己内心会有抗拒,只是很坦然地接受早已就有的安排。可是,他遇见了暖暖,看到那朵花开。他的内心似有一颗种子在慢慢发芽,想要破土而出。

他第一次对自己看似很美好的未来产生了怀疑。

自那次见到暖暖后,沈文宇一直没有再去找她。要毕业了,他有很多事情要办,单位要联系,各种手续要办理。最重要的原因其实是,他害怕去见她。那条直直的轨道,在见了她之后会不会偏离原来的方向?

可是,他还是没有忍住。那天,他站在她的宿舍楼下,让宿管阿姨叫她下来。

“是师兄你啊,好久不见了。”暖暖有些惊讶,许久未见,她以为他只是在她的生命中偶尔经过,便各自散在风里,不会产生任何交集。

“这段时间忙毕业的事情,没有时间来看你,不好意思啊!”沈文宇掩饰着自己的不安。

“没什么啊,你这不是忙吗?”

“有空一起吃饭吗?”看着暖暖一翦秋水盈盈的双眼,沈文宇深深吸了口气,平稳了一下心情,邀请道。

沈文宇带暖暖去吃饭的地方既不是大酒店,也不是西餐厅。而是带她到中南二路那条小巷子里一家吃清蒸皖鱼,店面不大,却也干净敞亮。暖暖是无辣不欢的,所以看到清蒸俩字,心中多多少少有些抵抗。果然只是认识不久的,她心中有些腹诽,连自己的爱好都没搞清楚,就请自己吃饭,这人也太不用心了。

“你别看这家小店不起眼,却是很有名,这儿的清蒸皖鱼你吃了会还想吃。”

“哦!”暖暖不置可否,看了看其它桌,果然每桌都有一道白白绿绿的菜,盛在鱼形的白瓷盘里。盘中白的是莹润剔透的皖鱼,绿的是铺在鱼身上的如同一件青碧的锦缎的葱段。

“我知道你喜欢吃辣,不过,我看你额头上有些小疹子,这段时间有些上火吧!带你吃点清淡的。你别看这鱼看着好像清清淡淡的样子,味道却无比鲜嫩清甜。”沈文宇见暖暖一幅心不在焉的样子,解释道。

暖暖听他这样说,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果然有些颗粒状。又惊讶于沈文宇细致的观察,上次吃饭是和老师一起,自己的吃相看来已被沈文宇记住。而自己这段时间正为额头的疹子发愁。

越是美丽的女孩越是对自己的要求高。暖暖便是这样,虽然在别人眼里已经是天生丽质地让人嫉妒,可自己却容不得一点点瑕疵存在。

“鱼的蛋白质丰富,吃多少都没问题,因为对于女孩子来说没有吃多长肉的担忧。所以,你今天要多多吃啊。”

暖暖笑了笑,心中有一种若有如无淡淡的情绪飘过,像是春日凌晨里林间的薄雾,轻轻漾漾。

皖鱼果然轻嫩无比,鲜美可口,虽无重味调和,却没有一丝儿鱼腥味。暖暖平日里只知道红烧鱼美味,没想到如此清淡的清蒸也能有这么鲜美的味道。禁不住大快朵颐,吃得酣畅淋漓。

沈文宇倒是未动多少筷子,见她喜欢,便欢喜地看着她吃,一边给她倒茶,一边给她夹鱼去刺。暖暖吃得不亦乐乎,他在旁边帮忙帮得不亦乐乎。等到暖暖回过神来,一盘鱼只见骨,不见肉了。她尴尬地吐了吐舌头,抓过一杯茶水猛地灌了几口,掩饰自己的窘态。

因为离学校没有几站路,俩人没有坐车,从中南二路转到中南路。暖暖便有些走不动了,倒不是没力走,而是被琳琅满目的商品和一些小玩意儿迷了双眼。一路走来,暖暖不放过任何橱窗,睁大了一双眼,时尚的衣衫,精致的皮包,珍贵的饰品。一边评头论足,一边流连忘返,一边又嘻嘻哈哈地向他宣言以后要赚很多很多钱,然后把这些包包鞋子衣服想买什么就买什么。

看着暖暖活泼又跳脱的模样,沈文宇想起父亲给自己“准备”的“妻子”,那是个沉静的女子。每次家里人一起吃饭,她都是那么安静地坐着,浅淡地笑着,端庄典雅,举手投足间丝毫分寸不差。在父亲的眼里,那便是大家闺秀应该有的样子。

想到这里,沈文宇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像是往无边的深渊沉去,那种下坠过程中越来越清晰的失重感让他的心口无比难受。

“师兄,你毕业了是留在这里么?”暖暖背着小背包,一边倒退着走,一边舔着刚在麦当劳甜品站买的草莓圣代,一边闪了一双大眼望着沈文宇问道。

“是的,已经确定留下来了。”沈文宇被暖暖的话拉回到现实,想到早就已被安排好的工作,情绪不知道是该低落还是该高兴。在这个毕业季,大家都焦急地寻找落脚之地时,他被安排好的一切是被无数毕业生所艳羡的。他自己也曾经庆幸自己不用怀着一颗忐忑焦躁的心去一场场的人才招聘市场被人挑选。

“恭喜你啦,多好啊!你看,你都不用发愁啦!唉,我都不知道我以后毕业会怎样呢?”一双眼睛笑意盈盈地祝福了沈文宇后又涌上了些许愁绪,皱了眉头叹道。

“那你想留下来吗?”

“我啊,看情况啊,不过,我想去深圳呢!”

“去南方啊!”沈文宇的心一紧又一空。

“如果,有人留你呢,你还会去深圳吗?”他小心翼翼地问道。

“那,我就好好考虑考虑啰!”暖暖转了转黑琉璃般的眼珠,哈哈笑道。

如果我留你呢?可是,我又如何留你呢?街上的霓虹渐渐褪去,喧嚣褪去,呼啸而过的车子褪去,黑夜褪去。一切都被镜头拉到很遥远很遥远,唯有眼前的这个女孩子,六月天里,一袭白色的休闲装,在他的眼里如此明亮清晰。

二、

让沈文宇生出一丝勇气想要去与父亲说说自己的感情婚姻问题的动力是自己内心里越来越清晰的那个影子。他做了一份很详细的简历,一边投了网络,一边瞒着父亲去了人才市场。珞喻路的人才市场离学校最近,同学去得多,他不想碰到同学,便选择了远远的江岸区的一家人才招聘市场。

公交车晃悠了一个多小时,下车后又步行了一段路,六月的武汉,火炉已经开始升温。大太阳下,沈文宇的白衬衫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似的。人才市场的门口冷气很足,刚进去,汗湿的身体被冷风一吹,激灵灵地打了个冷颤。可是也仅仅是门口冷气足罢了,里面再多的冷气也被摩肩擦踵、挤挤挨挨、纷乱嘈杂的求职人把温度升到了与外面一样。

人太多,挤来挤去,好的公司招聘处队伍排得老长,差的公司招聘处居然也是人满为患。好不容易排到人家面前,招聘人员审视的眼光冷冷地看了一眼,然后就面无表情的让他把简历留下等候通知。好不容易碰到一个面带笑容的招聘人员,倒是仔细地看了眼他的简历,然后就笑眯眯地说句不好意思啊,我们公司不招应届生呢。

挤了半天,背上的汗水干了又湿,湿了又干。他有些扛不住了,口里像是冒了火似得灼热。他挤出门外,经过门口时,那一阵凉气又让他汗湿的身体激灵灵地打了个冷颤。人才市场大门口的台阶上坐着许多与他一样的人,有男有女,男的无一例外手拿一瓶矿泉水在那仰着脖子狂倒,好似身体是干涸了几十年的河床。有些女子正拿着小镜子整理在里面挤乱的妆容,有的几个一起窃窃私语。

沈文宇走到小贩的推车前要了一瓶矿泉水,急不可耐地拧开盖子就往嘴里灌。“咕咚咕咚”一瓶水下去,又要了一瓶,喝了一半后才觉得火辣辣的喉咙稍有缓解。他找了个空着的台阶坐下去,有些茫然地看着马路上车来车往。虽然还不到中午,可温度越来越高,太阳光反射到对面高楼的玻璃幕墙,玻璃幕墙上便也有了一个火轮,再把火轮上的光照射到这边的人才市场大门口。

天上闲散着飘着几丝儿云絮,稀稀薄薄的,衬着钴蓝的底,高远纯净。只是没风,那云便不灵动,似乎镶上去了。沈文宇呆呆地看着那几片散云,脖子仰得有些疼了,那几片云还是停在那儿,丝毫没有飘走的意思。他低下头,左右扭动了一下脖子,缓解了一下,想要再进去。刚才又是排队又是拥挤,看着觉得合适的公司投了五份简历,得到的回答一律是等候消息。

到了下午,沈文宇一共投出去了二十份简历。投到后面时,他已不再希望对方能够在现场与他多聊一句关于他自己或是专业或是青年人的满腔志向了。他只是礼貌地点点头,放下简历,然后主动说如果与贵公司岗位合适,期待贵公司的面试通知。

回到学校已经是吃晚饭的时间了,他有些兴奋又有些期待往暖暖的宿舍楼走去。他很想告诉暖暖自己今天的求职经历,如果暖暖问自己已经都有工作了,怎么还去应聘,自己该怎么回答?沈文宇突然有些不知所措起来。难道告诉她说是为了她?如果自己不能独立地跨出那一步,那么她便永远只是在水一方的那个伊人?

所有的胡思乱想在看到暖暖的那一刻戛然而止。暖暖走出宿舍大楼,等在楼下的一个男孩子快步走上去,牵着暖暖的手,俩人一边说着话,一边朝外面走去。暖暖甚至都没有看到不远处僵立在那里的沈文宇。

直到他们的背影走出很远很远,沈文宇才从僵立的状态恢复过来。他自嘲地笑了笑,觉得自己真是好傻,自己今天去那个人才招聘市场的举动实在是无聊之极。自己暗地里发誓要靠自己的能力去追求幸福生活真是无聊透顶。

他甩了甩头,心底虽悲哀之极,头却仰得高高的,他虽然温和,骨子里却还是骄傲的。怎么能就这么被打败呢?

夕阳在他身后拉下长长的影子,很单薄。影子开始还是缓慢而稳定地移动,渐渐地,影子开始狂乱起来,飞速移动起来。似乎快速地移动,才能够把所有的悲伤与难过抛在后面。

老师牵错了红线,他不知道沈文宇有一个内定的“妻子”,也不知道暖暖有一个不咸不淡交往的男友。他只是固执地认为,这两个孩子才是真正的一对。老师也许是错的,但是却又好像是对的。

此时暖暖就如坐针毡地面对着男友,刚才在宿舍门口,他牵她的手时,她条件反射的想要抽出手来,可他握得紧,她不想在宿舍门口搞得太难堪。再仔细想来,这一两年来,她对他也没有反感,也没有太特别的投入。追她的人可以编一个加强排,可她偏偏对感情迟钝。这个男孩是追得最久的一个,她想,是不是这就是可以做男朋友了?她的交往不深不浅,淡淡的。他先她毕业,刚交往时,他也要准备毕业事宜,所以俩人交往就有一种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意思。

他毕业后去了深圳,这就是沈文宇那次问暖暖毕业后去哪里时,暖暖说也许是深圳的原因。在她的认知里,他算是她男朋友了吧,那么毕业后不就应该往男友投奔而去?只是后来,她鬼使神差地又加了一句如果有人留她,她也许就不去了。

只是沈文宇没有开口留她,于是她想自己还是要去深圳的吧!只是眼前的这个男朋友一直在说深圳如何让人生活辛苦,像竹子般节节高升的房价,朝九晚五加夜班的高强度工作。武汉也是超大城市,可是在武汉怎么就感觉那么悠闲呢?的士司机还有时间停下车与街边挡路的小贩对骂几句。下了班逛逛江汉路,再坐着电车“哐当哐当”地摇回来。第二天再去上班前,总有个时间去巷子里吃一碗扎实的热干面,来碗蛋酒,或是来一份三鲜豆皮,然后捧着撑得慌的肚子进公司。大家还有空一起嘻嘻哈哈地骂几句阴雨绵绵的梅雨季节,七八月的火炉,寒冬时湿冷湿冷的天气。

深圳的地铁里,有座位的靠着椅背打盹,没有座位的,吊着吊环,眼睛闭上,身子开始摇摇晃晃地补瞌睡。永远都是那么忙碌,永远都像是时间拿着鞭子在后面追着你赶,稍不留意,就被抽上一鞭子。楼越起越多,越起越高,钱包里的钱永远也赶不上它上窜的速度。

暖暖心不在焉地听男友抱怨,有些腹诽,那当初你在武汉上班上得好好的,去深圳凑什么热闹?如今又数落这数落那。她有些不耐烦,眼神便也没法聚焦了,转了一双眼到处瞟,这是想要结束谈话的信号。男友知道暖暖的性子,叹了口气,想,怎么就不安慰安慰我呢,说这么多,不是白说了?

暖暖那时候并不知道这种心态是非正常的,直到后来,有一个男人在她面前稍有些辛苦,她便心疼难过时,才知道,原来怎样才是爱一个人。

这次的谈话不欢而散,男友带着一颗失落的心回了深圳。暖暖的日子又恢复以往,吃饭,上课,逛街,八卦。只是,总觉得似乎少了些什么。

三、

暑假很快就来了,在回家疯玩了一个暑假再次开学的那天下着小雨。九月初的雨有些许凉,细如丝线,绵绵密密,连接着天地。她一手拎着行李,一手打着一把粉蓝的雨伞站在火车站出站口时,忽而有些惆怅。暖暖不是伤春悲秋的女孩,见花欢喜,见雨起愁的那种细腻心思她从未有过。可这一刻,望着眼前绵密的细雨,心中蓦地升起一股淡淡的失落感。忽然想起,沈文宇已经毕业了,他再也不会去学校上课了。从此,在学校看不到他的影子。

她有些落寞地在细雨中站了许久,斜飞的雨丝轻轻漫漫地落在身上。旁边是匆匆忙忙的的行人,快步从身边走过,然后再一头扎进雨里。广场外的人撑着雨伞步履匆匆,想要逃离这雨的轻凉。偶尔有熟识的归校的同学经过,问一句:“等人?”她心不在焉地应一声,继续发了会呆。

“无边丝雨细如愁”,脑中冒出的一句诗把自己吓了一跳。这一吓倒是把她的魂儿给收了回来,她自嘲地笑了笑,正准备走时,雨中出现了一个身影。淡青色的T恤,蓝色的牛仔裤,白色的鞋子上溅有点点的泥,从广场快速地往出站口这里走来。

“师兄?”暖暖有些不敢相信。

沈文宇今天来,是给自己做足了思想工作的。早就从老师那里打听到了暖暖的归期,火车就那么一趟,什么时间会到,一查便知。只是他不知道自己到底用什么样的身份出现在暖暖的面前。纠结来纠结去,给了自己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师兄嘛,关心师妹是应该的。一个女孩子拎着行李,又下着雨,没人接怎么行?

“老师说让我过来接下你,说下雨,你一个人不方便。”沈文宇不想让暖暖觉得自己的出现很突兀,只有把老师拉出来做挡箭牌了。

“哦!这样啊!”暖暖觉得自己应该高兴才对,可是,为何却觉得一丝烦躁?这雨丝斜斜的也真是讨厌,伞也挡不住,雨虽不大,身上却也打湿了一半。

沈文宇接过她的行李,明显感觉到了暖暖有些不愉快的情绪。他不明白刚才还一脸开心见到自己的暖暖怎么突然就如这阴雨的天气一样了。他打了一辆车,把行李放后备箱后转到车门旁,见暖暖还在一边站着,眉头拧得紧紧的,很不耐烦的样子。他有些莫名,却又不好去问什么,默默开了车门,让暖暖先进车。

暖暖进车后,不经意地瞟了一眼沈文宇,见他在车门边犹犹豫豫,不知道在想什么,却没有坐进来。她心中那一点点没来由的恼怒的小火苗“噌”地一下就窜了老高,嘴巴一撇,脸便侧向了窗户的另一边。雨丝还是绵绵不绝地有些烦人,也不大,却总也不停,拖拖拉拉地忒没劲。要不就轰轰烈烈地来一场痛快的,酣畅淋漓,铺天盖地地倾倒下来,淋也淋地畅快,像这样温温吞吞着实没劲。

沈文宇站在车门边想坐在后座,可看暖暖一脸不高兴的样子,有点心虚,心虚什么自己也闹不懂。犹犹豫豫直到司机不耐烦地催,才关了后车门,坐在了副驾驶室。转头想与暖暖说点什么,却见暖暖冷着个脸看着窗外的雨。话到嘴边打了个转,又吞回肚子里,讪讪地转回头来,也一脸呆滞地望着车外笼在细雨里的城市。

一路无语回到了学校,看着的士又穿回雨里,沈文宇看了看手表,五点过一点儿。正想开口说等暖暖回宿舍收拾收拾后带她去吃饭,暖暖却问道:“师兄还有事?有事就先回去吧,真不好意思,耽误你上班了。”

“那倒没有,那个,老师之命不可违嘛!”

“那师兄,你的任务完成了,回去吧!”暖暖不是小心眼的女孩,一路过来,自己那莫名的恼怒已经觉得很不好意思了,本想缓解一下两人之间的尴尬。可听沈文宇这样一说,那本已快熄灭的火苗又一下子窜了上来,冷冷地说道。说完,气鼓鼓地拖着行李箱上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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